【白夜话】如何用厌恶疗法戒掉《魔兽世界》
标题图/CaesarZX
这两天遇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:看到下面一排图标就恶心。
别误会,我没说《魔兽世界》对不起,——“恶心”纯粹是生理上的,以后再说。从心理学上讲,WOW 9.0是我玩过最多的新游戏。
虽然有些奇怪,作为一个旅游研究会的编辑,2021年在同事安利的带领下从零开始玩魔兽也不是没有原因的(我们写过多少WOW话题)。
在有限的人生经历中,我尝试过两次《魔兽世界》,一次在6.0期,一次在8.0期,但没有坚持玩两次。编辑部的WOW领导跳出来评论这个:你为什么要避开最好的7.0?
我不玩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。有一次在练级过程中,队友穿了全套的传家宝,让我很有精神,但我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牛奶披萨。只能用三两个技能来回按队友的头。
说着说着,可能是因为拉怪太奔放了,也可能是我不小心T摔倒了。下一秒,一个“?”立即出现在聊天框的团队频道中
我以为这个问号大概是给我的,于是打了一下说:对不起,我是新来的,你原谅我…
孟新,不要玩牛奶,玩DPS。
我:玩DPS进不去这本书.
t:那你* *做任务升级。你在打什么书?
自从我打完这本书后,就没再打过电话。
这次能玩,是因为几个同事一起玩,成立了一个小公会,是亲戚朋友之间的娱乐活动,没有太大的外感压力。
但是,在这期间,我并没有受到老玩家的压迫。比如我选择职业的时候,强烈推荐跳下去打德鲁伊。究其原因,德鲁伊是自给自足的,无论PVP还是PVE,伯德都非常有活力。“有手就可以了。”。
之后玩了很多天屌德,来回只有几个键,真的很开心。直到公会第一次打了五个人,跳跃突然说道:
“你看大家术法猎牧,谁都没法当坦克,你切个熊吧,我现在教你怎幺玩T……”
当我被临时指派任务时,我感到非常惊讶。“如果我的事业不能被削减怎么办?”
“那不然你以为我为什幺强力推荐你玩德呢?”
这就是我从一个快乐的咕咕变成天天挨打的熊的整个过程。
这种感觉就像是被强行扭曲了一样
但是我不讨厌被打。
如果只看论坛的反馈,9.0确实是个恶心的版本。论坛上每天都充斥着这样的吐槽:PVE感人,文案难,集石充满职业歧视,为什么火法不中断,为什么火法不中断?火法什么时候被削弱了.
俗话说,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。作为一个纯粹的新人,我从来没有经历过别人说的美好时光,所以WOW的PVE内容对我来说充满了新鲜的乐趣。
这其中的乐趣部分在于WOW正好压在我的舒适区边缘:作为一个新手t,每个浪怪拉多少拉多少,去哪里是压力点,打断什么技巧,如何应对不同的BOSS机制,队友ADD后如何擦屁股,都需要反复练习和记忆。
而且我们团队的待遇往往死于网络不稳定,给平常打字的过程增加了刺激因素
不过,虽然大家觉得难度合适,但并不是超出我的基本操作能力,不像有些游戏类型——我是完全不会碰的,比如
平台跳跃。同时,这些难度完全是建立在“经验”而非“反应”上的,多少有点像玩魂like,你可能很难玩得很秀,但只要花脑子去记,挨了足够多的打之后,就算不能做到“优秀”,“及格”是绝对不成问题的。
总得来讲,这个过程充满了学习的乐趣。
不巧的是,前两天一早睡醒我发现自己有点低烧——你知道,人在现在这种时期,很难抑制住自己感冒发烧后上网搜索“新冠肺炎症状”的冲动。
所以昨天我顺便去做了个核酸筛查,结果是非常喜人的阴性,说明这是一次普通不过的常规感冒,除了我以外没有人会因此受到伤害。
唯一的问题在于,我在烧得最严重的时候打开了魔兽,发现公会的牧师正在独自勇闯集合石,于是跟着进了一个纳斯利亚堡普通难度公益团。
求职小作文是这幺写的:“团长团长,我可以T,我可以吃合剂,我有树皮橙……”,接下来我听到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。坏消息是团长说,“有俩DH呢,你切咕咕吧。”
好消息是其中一个DH提前开怪被团长T了,团长马上又转了口,“那个鸟德你不是说你会T吗,切个熊吧。”
严格来讲,整个副本的进度还算顺利,但打到后面BOSS时我的头痛症状愈发显着,直到猩红议会——需要主T和副T反复换嘲的同时尽可能保持三个怪的位置不变动,这段不仅团长讲的头晕,标的头晕,拉起来也头晕。
我对这个BOSS最后的记忆是说了句“团长我要吃饭了拜拜”然后倒在床上,当我再醒过来的时候,看着《魔兽世界》的图标就开始止不住的头晕。
可能不少人都看过《发条橙》,你一定会记得里面的医生是怎幺纠正亚历克斯的性取向的:“厌恶疗法”。简单来讲就是给一个GAY看钙片,然后一边给他打会感到生理恶心的药,久而久之他就会把“男同性恋”和“恶心”这两件事联系起来,药到病除,跟杨永信差不多一个道理。
类似的经历,很多年前在我身上发生过一次(不是性向问题!)。当时是发烧在宿舍窝着,我寻思找点轻松有趣的游戏玩玩吧,就打开了《传送门》……这可能是我一生中作出的最可怕的决定之一。
主要怪《传送门》确实太好玩了,哪怕我因为3D眩晕产生的恶心和发烧时的头痛无力已经在身上开始叠Buff了,都支撑了好几个小时才去卫生间呕吐。
这个行为的代价是,即便《传送门》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游戏系列之一,之后我也再没办法克服生理上的不适记忆再打开它。
哪怕只是看看《传送门》的视频,一想到来回穿梭两个门之间那种诡异的“重力眩晕感”,就会想起在宿舍楼水房里呕吐的下午。
把这个事情讲给别人听后,我发现不少人都有同样的经历,“厌恶反应”也不止于游戏。比如夜谈画师CaesarZX告诉我,他的妻子从来不喝西瓜汁——因为在童年时期,她的父亲认为西瓜汁可以治发烧,导致她一发烧就被灌西瓜汁,这两件完全不相干的事物就被联系在了一起。
还有个朋友,小时候吃完醉虾后晕车,把吃的东西全吐了出来,之后这辈子就再也不敢碰醉虾。
我觉得人们乱七八糟的忌口,可能有一部分会和这些童年时期的“厌恶反应”有关。但在成人的保护性记忆把这些印象屏蔽之后,你就根本想不起来自己为什幺不爱吃某种食物了,只剩身体的记忆像胳膊上的疫苗痕迹一样长久。
好在《魔兽世界》打团本的时候甚至可以算一个平面游戏,我的不适反应没有当初玩《传送门》那幺剧烈——没有困难的工作,只有勇敢的熊德,但愿我今晚还能上线勇闯集合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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